国师的时候,京城没少她的传言,可不是什么好话啊。
不过数年,她就成飞天了?
还好她心态放得平,刚才那些言论也只当听了就出,偷听虽不是什么好行径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,应如墨突然‘心安理得。’
“方才所听,你只当没听过明白了吗?”她突然凌声道,身后跟着的提灯宫人重重点头。
在宫中数年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自然明白。
一路寻到藏书阁,应如墨来到第二层,她吩咐跟着的宫人候在门前,自己推着木梯辗转在书阁中,她可是要查查天命一说。
也是奇怪,自从当年玉牌出现裂痕,她这心里一直惴惴不安,可五年过去什么都没发生,但仅凭如此,还不够让她放松。
回来途中她突然想起师父曾经提及过这藏书阁藏着数万千珍贵古籍,还让她好生利用。
可惜,她虽能进,却不能将书籍带回去研读,只能在此熬夜。
翻阅一本又一本,大抵含义同她理解的相差无几。
后半夜,她坐在木梯上,身旁燃着蜡烛,摆放着山高般的书卷,手中还有一本翻开到一半的书卷。
难不成真要她在这次祭天取得结果?
除非,她能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