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着点。
她不停在心底默想道。
手上的酥麻恢复,她才转过身,“只是研究一些星命推算。”
站在木梯下,凌未歪出来一个头,好似懂了点点头,“那我帮国师多寻些出来。”他说着,站起身,长手一挑,基本古籍落在他手中。
应如墨看着他的背影,眼中有一分看不懂。
这兔崽子确定是方才宴席上那个不苟言笑的皇帝?
席地而坐在案几边,一壶清茶一盏烛火,足矣!
“国师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?”凌未站在她跟前,影子完全罩在应如墨身上,压力颇大。
应如墨心不在此,放下遮脸的书卷,拿取温茶微抿了口道:“微臣远在陈州也听闻到皇上近年的佳绩,想必先皇在天,应是瞑目。”
凌未敛下方才柔和的脸庞,“国师就如此惦念着父皇的遗旨吗?”
这口吻变化,令应如墨心凉了一分,方才还以为凌未至少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,现在来看,大错特错。
“微臣谨遵先皇遗旨,乃是为臣子本分。”她认真道。
凌未半坐下来,脸庞就在应如墨正对面,五官深邃,剑眉星眸,霸气凌然。
这番变化,应如墨看在眼里她也收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