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巨石,她敛下方才情绪沉静道:“皇上您是九五之尊,有些话臣想皇上应该谨慎。”
“谨慎?难道阿未连说这些话的权利都没有吗?还是说国师因为担心阿未才会如此?”凌未的重点明显是最后那句。
应如墨头更疼了,她需要嗑点瓜子压压惊,“皇,皇上……微臣……”
“国师不必多说,阿未都明白,国师定然是关心阿未的。”他温柔一笑,犹如桃花盛开,轻柔到心底。
应如墨老脸一红,立刻转移视线,她还能说什么?要说她这不是那意思?那下一刻兔崽子就跟她翻脸。
因为有凌未在,整个国师府都是战战兢兢,用过膳食。应如墨不能走,对面的凌未吃得慢条斯理,看他动作斯文优雅,却又慢得出奇,应如墨手指紧扣着桌沿,她此时此刻特别想埋在炼丹房里,最好几天几夜不出来。
“国师吃得这么少,怪不得这么瘦。”等到凌未用完,锦帕擦拭唇角边说到。
“臣今日胃口不大好。”
“是吗?那国师应当少吃些油腻荤食,寻个大夫瞧瞧。”
应如墨面上暗沉,她方才不就多吃了点荤食罢了,至于点明吗?
“皇上,此时宫门已闭,您赶得上明日早朝吗?”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