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,柳照月明白了,仿佛失去一切一般,她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失去所有主权,一切筹码。
冬梅在应如墨手里,不是她不信任冬梅,而是……这人心她看得太多,她的把柄会被应如墨抓得牢固,虽是放过她,可却……让她生不如死。
应如墨出了竹林,便看到山脚下停着一顶轿子,轿子不稀奇,稀奇的是轿子外等候的人。
小安子换了衣衫,如富贵公子家的书童,至于轿子里的人,不言而喻。
还好出竹林之前,应如墨为了不惹人注意让白衣人带着冬梅,管家先回国师府。
小安子指指轿子对她小声道:“皇上在此等了一个时辰睡着了。”
应如墨微微颔首,指尖撩开轻薄的轿帘,公子如玉,睡颜安静,腰间别着一把折扇,手指轻轻抵着脸。
在她准备放下帘子的时候,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皓腕,温热传递过来,让应如墨原本不好的心绪顿时平静许多。
“国师怎不唤醒阿未?”男子两眼清澈明亮,好似深潭。
“皇上何时醒的?”应如墨站在轿子外面,轻巧挣脱手腕说道。
凌未跨出轿子,说道:“方才。”
他看了看应如墨再看去沉香的方向,“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