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,半阖上眼睛,长翘浓密的睫羽不时微颤,“至少这酒能让我现在好受些。”
“可国师没醉。”
应如墨勾起一抹淡笑,索xing放下酒坛,靠在椅子上,“是啊,今日真是奇怪,明明喝了那么多,却还是不醉,脑子里……”
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过去之事。
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去回忆,小时候的记忆原本尘封,可如今仅仅是被柳照月挑出两句,她便受不了了。
甚至……甚至还迁怒于他人。
“你去告知叶天云,天北营的尸体一定处理好,柳照月的兄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现在女子之间的事已经扯到朝堂,避不过了。”她淡淡说道。
“国师为何放过太后?”
应如墨紧闭上双眸,微有湿意,“杀了她才是便宜她。”
沉香还是不懂,总觉得国师这般做有其他意义。
“常伯如何?”应如墨问道。
常伯便是管家。
沉香颔首道:“受了惊吓晕过去,请了大夫还在休息。”
应如墨拾起酒坛子,呢喃道:“也好。”
小时候胆小怯弱的小女孩儿已经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心机女子,该是会吓到的吧。
应如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