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积累,直到她装不下bào发了。
“常伯初醒, 先好生休息,我还有事便先离开。”应如墨起身一句话说完没给常伯继续的机会,转身便径直离去。
看着她远去背影,常伯蹙着的眉眼不禁心疼。
回到屋中,已然被下人收拾过,再也找不出初醒时的杂乱。
她寻到屋子角落,轻轻扭开放在木柜上的青瓷花瓶,接着原本的书柜骤然大开。
执着一盏明灯,应如墨熟门熟路的进去。
密室不算大,四周点亮油灯,原本幽暗的屋子变得明亮起来。
应如墨站在一座牌位跟前,背影孤寂落寞。
这种情绪已经许久不曾萦绕于心,没想到,再度品尝竟是如此陌生。
“娘,墨儿犹豫了。常伯之言让我动摇,所谓安城同墨儿留下的不只是痛苦回忆,伴随的还有那些温暖人心。比如常伯,比如二叔,若是没有我,二叔一家不会被那人排挤于此。”
十五年过去,改变的有太多太多,她……从不在人前提及自己身世,即便是最敬爱的师父,她也不曾提及。
她褪去坚韧,脆弱在眼中无处安放,牌位上的姓氏也正是她的姓——应。
“原以为我的心很大,大到心系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