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
凌未不知该气还是该笑,原以为自己郁闷一夜,对方也不会好受,今日来看,明显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他站起来挥袖,一把将檀木盒挥到地上,那木槿玉簪就此成了两截。
应如墨的心跟着微疼一下……
那可是上好古玉啊!她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,败家败家!
凌未见她看着玉簪面露心疼,心中总算是好受些。
“罚?国师金樽玉贵,朕怎么敢?”
“皇上莫要取笑微臣。”
“应如墨,你真的当朕是傻子吗。还是年幼那个怯弱无知的少年?”凌未几乎是吼出来的,回声震耳,颇有滔天之势。
应如墨暗叹,“昨日……臣,臣心绪不大好,是臣的罪过。”
“那便告诉朕缘由,难不成国师觉得就凭这一两句,朕就可以当做没发生?”他负手而立,话音铿锵有力。
应如墨放下手直起身子面对着凌未,“微臣有自己的苦衷,有些事微臣不想吐露。”
她说得认真,已经尽量维持自己神色。
凌未终究是泄气,真是无论他如何,面前的女子都不会……
“是因为太后吗?”
应如墨微愣,而后一想颔首又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