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割开一般。
天色渐晚,屋子里不只她一人,应如墨翘起脚,手中执着一盏茶杯,好不自在。
面前方桌摆着一盏烛火,将整间屋子照得微亮。
“考虑好了吗?”她如此一句无疑吓到冬梅。
“奴……奴婢……”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既想保命,又不想背叛太后。
可现在……
“已经在此同你浪费许久,本国师乏了。”应如墨站起身来。
“来人……送她一程吧。”
进来两个下人,手中拿着一根白绫。冬梅哆嗦起来,“国师……国师饶命。”
应如墨快要走到门口,里面叫唤的声音越发的大。
“奴婢说……奴婢什么都说……国师饶命。”
冬梅哭得喘不过气来,那白绫已经绕着她的脖子一周。
应如墨理理自己的衣袖,回身而去,挥手两个下人退去。
“说说吧,柳照月和她那情郎的事。”她重新坐下来,手中抓起一把瓜子闲散无比。
冬梅tiǎntiǎn干裂的唇瓣,“太后自进宫便一直与那人断断续续来往……”
……
一席话听下来,应如墨原本困意全部散去,两人全程未提那与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