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“娘亲莫气,想必三妹在外多年,定是十分想念亲娘和长姐。”
“什么长姐,不过是个污了家门名声的狐媚子。”周以蓉越想越气,越想越火大。
林如画抓着团扇,乖巧的站在一旁。
这家……今日是消停不了了。
祠堂冷清,应如墨望着门前重重牌位,她瞧见长姐在最边的位置……犹记得当年,那人不肯承认长姐的身份,连牌位都不准放进祠堂。
还是她在那人屋前跪了两日两夜,由着二叔劝说,最后哭过了,晒过了,饿过了也就病倒了。
醒过来,常伯告诉她,长姐已入祠堂。
“长姐,墨儿回来了。”她上香后站在牌位跟前,话语低吟浅谈,恨不得把自己所经历的全部告知。
“你若入了轮回,下一世投个好人家,寻个好夫郎,相夫教子。”
应如墨沉定,矫情的话也说不出来。什么触景伤情是她想多了,因为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儿了。
“墨儿,是……是你吗?”
苍老喑哑的声音将应如墨拉回来,直挺的身子僵硬起来,应如墨微微侧首,被下人搀扶着的人,岁月在他身上应证,华发尽显,瞧着竟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