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实际上是他的干女儿,如今他将锦瑟送到柳照月跟前,怕是出了大血。”
若夏蹙眉,这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“所以,你要小心,得人信任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间促成。有时候……”应如墨抚着青丝,缓缓道:“还需要一个契机。”她的话在夜下低沉入耳,好似魔音一般。
等到若夏离去,一切恢复如初,好似不曾有人来过。
应如墨望着平静清池。
眼波渐渐冷去,柳家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,锦瑟的底细她都是从冬梅处得知,而冬梅只是暂时牵制柳照月的一条锁链,久了也就失效了。
……
祭天大典让应如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视。
只是一早,她便心绪不宁,连喝茶的杯子都被她打碎两个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。
“国师,要不您先歇会儿。”看应如墨脸色不大好,沉香说道。
应如墨摆手,即便心中不平,此时此刻她更要小心。
“皇上如何了?”她问着旁人候着的宫人。
“皇上已然妥当。”
应如墨伸手,沉香扶住她,一身祭祀服真真是重如泰山。应如墨每一步都走得尤为艰难。
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