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国师……国师近来发生许多事。”
应如墨抬眼,睫羽扑闪,苍白脸庞颇有病弱西施之感。
“锋芒太露,大抵是挡了某些人的路。”
沉香摇首,抓住她的手,“沉香只担心国师一人。”
应如墨沉静片刻,她知道沉香在担心什么,遥想过去,她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,可如今呢,这脑袋时时拴着,一个不小心就没了。
“沉香,你跟了我多年,你我之间早已超脱主仆。我不怕告诉你,这次我并非病疾。”
“国师这是什么意思。”沉香抓着她的手一紧,语气突然高涨。
应如墨咳嗽两声,靠在床侧,“是致幻散。凶手手段倒是高明,我这命也不知能熬到何时。”
“当!”
沉香起来得急,以至于一旁摆着的茶盏跟着倒落下来,瓷器破碎之声清脆入耳。又仿佛打破什么。
“国师怎的而今才说。”她面色不佳,原本花容瞬间褪色。
这话似是生气又是担心。
应如墨抓住她的手,上面还有温热触觉,“我中du一事不能传出去,沉香……这段时日我会jiāo代一些事你帮我去办。”
“不,国师怎能轻易放弃自己。致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