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当时她怎么就跑了呢!?
“国师不必忧心,若是叶侍卫连此事都应付不了,也就不必做国师府的侍卫了。”
“唉,臣今日可真真栽了。”
凌未淡笑,眼中星光惹眼,“先去谭府吧。”
这一行问了路人,好不容易寻到谭府。已是月下时分,那树枝影子倒映在墙头,真有几分如画风景。
“请问,今日可有一白衣公子来此?”应如墨上前询问,门前小厮打量他和身后的凌未,片刻方才说道:“公子说的可是姑爷?”
“大概是的。”应如墨尴尬道。
“那请问公子是姑爷的……”
“朋友,我们都是听闻他抢得绣球特来恭喜。”应如墨睁着眼睛说胡话。
小厮明了,“那两位公子稍等,小的先行进去禀报。”
这一等就是半柱香,小厮过来颇为殷勤的相邀,应如墨和凌未跟着进去。
“二位便是贤婿挚友吧。”谭老爷为人和睦有礼,应如墨道谢过同凌未坐于堂上,下人呈上温茶。
“这么晚来打搅谭老爷,是晚辈失礼。”应如墨说道。
谭老爷笑笑,“公子客气,老夫本就好客,何况二位公子还是贤婿的好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