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宜多说,应如墨趁着时间jiāo代一番便同凌未回了他们留宿的院子。
“当真是棘手,若是微臣明日光明正大将其带出便会落人口实,毕竟叶天云是真真接了绣球,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应了那谭小姐的要求,估计这鄞州都传遍了。”
院子里,应如墨站在树下免不得一番思索。
凌未坐在她身后,听她一直在说关于叶天云的事,原本拿捏着树叶的手指渐渐拢紧,若是应如墨回首还能欣赏一处好画。
“是福是祸国师尽力便可。”凌未幽幽道。
应如墨摇首,“毕竟此事因微臣而起,定是不能让叶天云背锅。”
“国师如此担忧一个侍卫,阿未有些不悦了。”
这话成功让应如墨回身,握在手中把玩的折扇跟着掉落,这脸上难免尴尬,应如墨捡起扇子坐过去。
“微臣只是出于……出于关爱属下。”
凌未将叶子撕开,这般让应如墨看在眼里心儿跟着一紧,兔崽子不仅不简单还会武艺,要是在这里把她给撕了……
“哦,可是阿未很好奇方才屋中,叶侍卫同国师瞒着阿未说了些什么?”他刻意压低嗓音,在这黑夜颇有蛊惑之意。
可应如墨犹如凉风上身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