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不想光明正大起纷争,只能将到手的鸭子飞了。
“阿未。”应如墨扶起受伤的凌未,几个官兵赶过来,“方才是你在呼救?”带头的人问道。
应如墨指指前面黝黑方向,“这位大人,方才我们俩遇上打劫,那帮黑衣人个个拿刀,你看我这好友身受重伤,他们见大人们过来纷纷往前面跑了。”
凌未手臂上的血侵湿衣衫,他脸色泛白,这伤怕是不浅。
官兵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人,“你先去带他们找大夫,其余人跟我去追。”
……
这三更半夜求医着实困难,还好有个当差的带路,大夫已然歇下,打着哈欠开门,见着凌未手臂连忙将其扶进去。
“这刀要是再进一分可就伤及骨肉了。”老大夫查看伤势后说道。
应如墨瞧着那血肉模糊的伤痕,心头唏嘘,“烦劳大夫帮我这好友医治医治。”
凌未沉默不语,只是被大夫褪下衣衫的时候,不禁闭眼,额上满是密汗,应如墨颇为尴尬的转过身去,那官兵依旧在此。
她转转眼珠子走过去,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,“这位大哥,现在我和好友已找到大夫,如今天晚您跟着也劳累一路,这算是在下一点心意。”
官兵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