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此番作为未免太过。”锦瑟拱手,态度虽恭敬,可话语却逾矩。
方玉勾笑,一张如花的脸庞顿时灵动不少,可眼睛里却是古波无恒。
她手一挥,瓷瓶掉落在锦瑟跟前,“你何不问问她这是什么。”
锦瑟捡起瓷瓶打开放在鼻息间细问,柳慕雪时刻盯着她,殊不知自己的目光太过强烈更加彰显她的心虚。
“娘娘是什么意思?”
方玉轻笑出声好似看笑话一般,“不如让太医告诉你这是什么吧。”锦瑟的身份方玉是知道的,她能来此便是代表太后。
大夫检查一二,“此乃媚yào。还有,姑娘身子已然见好,若是长卧床榻才会熬坏身子。”
“到了如今本宫也不瞒你,柳姑娘真真是个胆子大的,竟敢将此yào想要给皇上服下。这等罪过,太后也要chā手?”
锦瑟握紧那瓷瓶,余光瞥了眼紧抓着被子的柳慕雪,那娇美的小脸儿已经深锁在一团。
“娘娘所说可真?”
“你觉得本宫会有此等闲心来骗你,况且……”方玉站起来,一袭华贵衣裳衬得她愈发高贵,眼角飞逝一抹冷然,“你配吗?”
锦瑟抿紧唇瓣,强忍着心中不甘,她是婢女,方玉是主子,就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