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,同阿未之间仿佛隔了一道墙。”他低低言语,在回忆也有困惑。
应如墨心里咯噔,没想到兔崽子心思竟然细腻至此,她记得当年他问过多次都被她搪塞过去,没想到在兔崽子心里一直记着呢。
“知道国师不会说实话,阿未也不想bi国师说实话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凌未抿下一口茶,薄唇沾上晶莹,开口间竟让人挪不开眼。
“只是……阿未却不大了解国师了,若有一日国师突然离开阿未,阿未都不会知道缘由。”
这般若即若离,看不懂抓不住,太难受了。
“微臣不知道自己给皇上带来这般困惑。”应如墨微微蹙眉,心想兔崽子原来没事儿的时候想这么多。
“阿未觉得不是困惑,有时候琢磨琢磨也挺有趣的。”
应如墨不知道该说什么,沉默半响才开口道:“其实……听闻皇上一番话,微臣突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。”
“或许微臣希翼从未变过,只望皇上能独当一面,撑起这如画江山,做一个真正的帝王,到那时微臣便可放心离开朝堂,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安然度过此生便可。”
凌未遮眸,光影罩在他脸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