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错话顿时不敢言语。
应如墨干脆放下瓜子,“沉……细雨你同我直说便是,就算樱桃有心上人我也不会责怪她。”
这么一说,细雨好似放心似的,“是昨日细雨半夜出恭之时,看见樱桃妹妹往后门去了,还有前几日也是。”
“她一个人?”
细雨重重点头。
这就有意思了,可应如墨却没有半分欣喜,捏着瓜子的手不觉已经收紧。
夜半,国师府一派安静。
书房里,樱桃跪在地上,两眼通红楚楚可怜。
“国师我……”
“还不说实话?”看不出应如墨喜怒,她只是坐在那里,可带给樱桃前所未有的压力,不禁想起沉香被抓住那一夜。
“奴婢没有背叛国师。”她回道。
应如墨把玩着毛笔,红白相间的衣衫,增添一丝冰冷。
“那与你通信的是谁?”
樱桃低眸,安静中透着两道呼吸声。
“是……是皇上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奴婢对国师没有迫害之心,皇上派奴婢在国师府上,也只是……”
“盯着我?”
樱桃忙的摇首,“奴婢将国师每日做了什么告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