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国师去世后,皇上在寒山寺跪了三日三夜之后身子一直不好,太医诊脉皇上也一直推辞,有几次奴才还见着您独自咳血,皇上您还大好年华,就算国师在天之灵也不会放心的。”
这一番话好似一道重锤,应如墨呆呆的站在那里。
凌未突然低眸看着地上黑影,“若不是朕自作主张罢官于她,她又怎会出此祸端,在天之灵大抵也是怨朕的。”他的话低哑入心。
听得小安子不禁也跟着愁然。
“可皇上也是为了国师好,为了将摄政王搬倒又不想累及国师不得已为之啊。”
就是就是。
应如墨自己点头,可惜兔崽子看不到。
“下去吧。朕的身子自己知道。”他一挥袖便折了方向,去了偏殿。
小安子无奈,只得命人在凌未歇下时偷偷点上暖炉。
去了偏殿,凌未坐在桌案前。只是坐着什么动作也没有。
应如墨借着窗外月光将偏殿瞧得一清二楚,这墙上挂满了画卷,最关键的是全是她!
从第一次相见,到最后一副她无声无息躺在血泊中。
看得她自己都害怕了。
“为什么,连最后给予我温暖的人都要夺走,老天就真真如此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