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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到耳畔规律清晰的心跳声,头上传来几声低笑,让她整个脑子都发麻。难不成大病一场她自己都傻了。
“国师可是许久不曾抱过阿未。”
应如墨立刻同他拉开距离,整理好自己衣衫,还好方才没有人看到。
“皇上已经不是小孩子,微臣当然不能像以前一般对待皇上。”说着她帮凌未沏好茶。
天渐渐yin下来,见此凌未适时的收回伞,只是在放下手的时候顿了顿,面上波澜不显的。
只可惜还是被应如墨瞧见,杏眼忍不住泛出点点笑意,“可是麻了?”根据天色,她起码睡了个把时辰。
凌未倒是不在意,将伞放下坐在应如墨对面,瞥了眼黑乎乎已经凉透的汤yào,“国师没有喝yào。”
“一不小心睡过头了。倒是皇上来此,叫醒臣便是。”
“不急,阿未没来多久。不过国师方才睡得沉,嘴上还呢喃着什么‘圣旨’?”
应如墨回想睡去之前所思,“是微臣做的梦罢了。”
“哦?”凌未似乎来了兴趣,可应如墨又不好在现在告诉他,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圣旨。
她接下的圣旨多了去,谁知道幕后之人盯上的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