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一点凌未是同意的,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炼丹的到底是何人,还有多年前取走他心头血的人不知道同今时之人有没有关联。
两人商议好,等到应如墨回府已经是大晚上。
夜间,冷风拂过,绿荫摇曳,应如墨坐在窗前,从皇宫回来她便一直在思虑这些事,当真是一团乱。
直到一旁烛火未动,在她脸上的光影好似活了一般,不久,跟前便多了一道影子。
若夏披着黑色斗篷,将她整个身子罩住。
“国师。”
“如何了。”
“每月十五会有人来信放在殿前花坛底下,太后不曾出去只会回信一封。”
同冬梅所说一样。
应如墨抵着毛笔在下巴,“可看见何人取走信。”
“是宫人,不过这宫人取过信又会辗转放在另一宫殿,便是另外一宫人接着取走,以此过手三人,最后jiāo给在皇宫后面的流河等待的人,奴婢试图跟过,那人轻功在奴婢之上,最后在朱雀街跟丢了。”
如此复杂,还真真不怕打草惊蛇。
应如墨挥动笔墨,在纸页上挥洒。
朱雀大街在京城是繁华之街,不过往西数里便是她这国师府,往南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