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坐在她对面,今日从摄政王府回来便觉得不对劲,直觉告诉她,很快就有答案了。
“王爷他……他似乎……”盛嘉柔说不上来,直接剥开衣襟,应如墨大惊,白皙的脖颈上竟有一道掐痕,看颜色应该是用了劲儿的。
“这是……王爷所为?”
盛嘉柔抓着衣袖,睫羽上也沾染了点滴晶莹,她微微点头道:“就是国师走之后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也不知,不瞒国师,自打我小产之后王爷时不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,对我时而关怀时而冷淡,有时候还会……”她没说完,当然不用说也明白,那脖子上的掐痕不就很清楚吗。
“王妃为何寻我说这些。”算来,她们是真不熟。
盛嘉柔咬了咬唇,“在这京城我识人甚少,我知当年怀远便是通过国师才能进入王府来见我,小女子虽不懂朝堂,可能与王爷与之相对的除了皇上便只有国师了。”
应如墨心里不大舒服,原来她早就知道是她帮商怀远的,不过想想她也不会道出来,毕竟那是她年少竹马,她许是脑袋被踢了才会同凌风主动提及。
不过换一种想法,她若不是到了绝境也不会来找她,刻意说出商怀远也是为了让她念及一丝情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