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现在方玉如此说,她突然不想去探究那奇怪在何处。
“依着国师想法,本宫是不是该生气的质问国师?”
那也不至于,毕竟她也没错。应如墨自己腹诽。
方玉挽着她继续往前走,而后的宫人开始跟从,只是离得远,所以她们之间谈话无人可听。
“其实本宫第一次见到皇上就知道他心里有人,那个人就是国师。”
可不可以不要谈及这个了。应如墨十分害怕这个话题,相当于每次她对上凌未那双温柔的眼眸,好似一汪水,她都快溺死在里面了。
接着听到方玉几声轻笑,“不过本宫不得不为皇上可惜。”
“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国师对皇上的感觉似乎不明显啊,不明显到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应如墨觉得自己今晚不必睡了,惊得她差点就跳下旁边的清池。
还好方玉一直挽着她,“国师?”
“娘娘,您……您还是不要说这个了。”
“为何,国师害羞了?”方玉来趣,一瓜子脸带着浅浅笑意,好似孩子一般。
“不是,微臣对皇上真的不是娘娘所想那般。”
“是吗?那为何国师不敢直面这个问题,从方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