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今年的冬季来得如此晚。
她踢下一颗石子边说道:“看来没有猜错。”摄政王府中还藏有一神秘人。
是凌湛吗?
“奴婢还发现一怪事。”
“嗯?”
若夏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jiāo给应如墨,“自打柳太傅进宫以后,太后便郁郁寡欢,突然拿出一木匣子让奴婢前去烧毁,里面全部都是信件。”
应如墨看了眼信封,并无姓名,她拆开来,里面的信件已然被过,上面所述不过一些男女之间来往的情话。
虽没有留下姓名,可这字迹……
若夏怀疑同她所想一处,“国师可觉字迹熟悉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摄政王凌风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奴婢曾潜入过摄政王府,看过摄政王手写字迹,而这封信不同之处在于是左手写的。”
怪不得,应如墨之间摩擦着纸张,方才她便觉得几分熟悉,可细想又觉得不大一样。经过若夏所言,不就解释得通。
“而且,所有与太后往来的信都是左手写的。”
“当真谨慎。”
只是,应如墨再度打量这封信,字里行间都是情话绵绵。
“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