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引蛇出洞。”
“引蛇出洞?”凌未听出几分意思,他把玩着茶杯, “国师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微臣夜观天象,再过半月,这天便是彻底冷了, 一场冬日宴于宫外的景语园中,届时故意松懈,据微臣所知他们有意炼就长生丹必会赶在七星齐现之期,这期限正好是三月后的月中。他们定然会有所行动。”
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炼丹之人是摄政王一派的。一网打尽正好。
“皇叔这些年来权势滔天,仅是阿未也不知他背后到底有多少兵力。”这是凌未考虑的,他现在虽有部分官员支持也有宋将军的兵马,但不可鲁莽行事。
这一点应如墨早已考虑到,想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,更何况幕后那高人可从未现过生身。
“所以此乃冒险之举,微臣只能谏言。但若是再放纵,微臣也不知他们还会做什么来。”
凌未同样想到这些,过去按压下应如墨拱起的手,负手来到清池畔,他看着清水倒映,那双剑眉染上冰霜,要做这个决定谈何容易。可时间也容不得他多加布设考虑。
“大约几分把握。”
“一半。”应如墨不敢夸大事实。
凌未手指微微曲紧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晚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