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来得快,应如墨只带了邢瑶一人,叶天云则留在府中照看。马车上,邢瑶jiāo给她一把匕首。
“这是奴婢家中之物,削铁如泥,国师带着以防万一。”
应如墨看着面前的匕首,握在手中立马生寒,她掂量一二,对邢瑶点头道:“多谢。”
景语园乃是先皇下旨修建,不过三年前才完工,这里面一草一木都极为讲究,般般入画。
头一次在这里宴请百官,当然热闹。
当然,此处离皇宫有一段距离,这便是应如墨所考虑的。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松懈。
“前日听闻老国师的墓被人毁了?”
“是啊,此事在京中都快传遍了,有人说是老国师看不得咱们这国师大人,特意自毁坟墓以做惩戒。”
“那为何惩戒自己的墓?也不怕无归处?”
“嘿,这你就有所不知,当年老国师极疼爱咱们这国师大人,可是自打咱们这国师在朝以来,发生多少事?死了多少人?老国师宅心仁厚,自然是不愿看到更多人受伤。”
“可这些事同国师大人也没关系啊?”
“有没有关系不重要,但是这的确很巧合,说不定老国师只是顺应天意给国师大人一个提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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