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采,凌未却当做没听见。
就近拐进一处院子,屋子里燃着冷香,倒是安逸干净。
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,命人送进来yào,这一下又剩下他们二人。
“都是阿未的人,无人敢多言。”说着他准备帮应如墨上yào,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应如墨阻止,“这等事微臣自己来便可。”她接过他手上的yào,并未打算此刻上yào,只是疼痛感比方才好了不少。
见她坚持,凌未一直半蹲着不说话,这沉默着实令人尴尬,应如墨咳了咳开口道:“皇上是不是早就发现什么端倪?”
许是知道她会问,凌未突然抬手将她垂摆下来的发丝挽在耳后,缓声道:“知道的同国师差不多,只是诸多细节总是会反复想起又会反复打破。今日凌湛突然来找我,开口便是要投诚,斟酌之下姑且选择暂时相信他,我知道听到老国师没死而且还是一切的黑手,国师心底定然不好受。”
岂止是不好受,应如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,一颗棋子,或者说垫脚石。不过是人家计划中一粒尘土。
尽管都是从凌湛口中说出,可信度并不完全,但檀香和沉香……这件事,她不得不必自己去面对,如此熟悉自己,快准狠的找到自己的致命弱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