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未自然是不能沉寂下去,不多时邢瑶被人悄悄带进宫中,派了太医诊治,到了晚间才苏醒过来。
望着诺大的宫殿,邢瑶翻身起来,她身上的伤已经被人包扎好了,身旁侯着的人见她醒来,连忙出去禀报。
“国师在哪?”凌未第一句便是这个。
邢瑶咬牙跪下,“奴婢追出去一直到护城河,没想到那人暗藏埋伏,舍了一身伤得以勉强脱身回来。”
“护城河?”凌未微眯起眼,他似乎知道什么了,多余的话不再说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邢瑶顿时失了力,方才下床太用力,手上刚刚包扎好的又渗出血来。
她默默掏出那块令牌,还好……还好还留着。
……
护城河
应如墨被绑在柱子上,跟个麻花一样,动个手指都费力。
选什么地方不好,选在河边,还是大冬天也不嫌弃冷,反正她是冷得瑟瑟发抖,脸颊通红。
“你还在等什么?”她喃喃开口,一说话那冷风就往嘴里跑。
“算时间你那丫鬟已经进宫了。快了……”
快了?快不快无所谓,能不能先给她一个痛快,真的很冷啊。
后面就是河流,她听着河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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