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个肯定，女子垂头无力的模样，那风吹得那柱子都左右摇晃，更何况是人。
应如墨狠心捏了把手指，指甲刺进肉里，顿时清醒不少，她费劲道:“皇上不必妥协，这老道已无后路，他若死了，一切就结束了。”
“闭嘴。”青山子直接扇了她一巴掌，响声在雨幕里都能听到。
“国师。”凌未想要上前，青山子一个威胁的目光过来，他不得不驻足。
差点被青山子扇晕过去，应如墨咬咬牙感觉到了铁锈味儿，她咽了咽唾yè，“你明面上看透尘世，其实心中隐含的yu望比谁都大，前朝覆灭，就算你多不甘，也不可能再现当年辉煌。”
青山子红了眼，匕首足足深了半分，血迹沿着脖子蜿蜒而下，那雨水同血水融合在一起，当真是……难受。
“师弟说你天真，还真是。这本就不是属于天凌的江山，既然他先祖改命，为何我就不能。”
“你执念深重，你觉得我蠢，你自己呢。看不透不甘心，天命？哼，你自己都不信的东西，为何要旁人信？”
“闭嘴吧。”青山子看向凌未，“皇上决定好了吗？吃yào还是要这女子的命。”
“你若敢吃，我就算活下来也埋怨你一生的。”应如墨当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