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便让凌风登基得到他要的。
应如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到幸运,幸好凌风还有一个哥哥的事青山子还不知道,也幸好当初她没将此事告知。
“取了又如何,那小子倒也是坚强的,当时痛得恨不得自缢,直到现在都装做无事。”青山子回忆起当年之事,不禁想要嘲笑他那师弟,顾及这个,顾及那个,结果什么也没了。
最后临死还想着让他这徒弟yin自己一把。
呵,谁输谁赢还未可知。
船已经在河流上飘了三日,当中存粮所剩无几,青山子不得不靠岸去买些干粮。走之前还不忘把船上两人给弄晕。
等到应如墨醒来时,对方已经回来凌风也已经醒过来。
透过这几日观察,应如墨看着凌风总觉得哪里不对,按理说她对真正的凌风当也是没见过几次,可凌湛就不同了,他俩朝堂互怼多年,甚是熟悉。
但身边这位甚少说话,她竟觉得不陌生。
到了第四日清晨,应如墨看着朝阳,眼中已是疲累,昨晚上她身子烫得如火盆一样,那青山子总算有了点人道,给她服了颗丹yào,后半夜,烫意总算全部消去,这也使得她身子渐渐恢复了力气。
“凌未好歹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