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受如此钳制。”青山子将应如墨推到船上,旁边就是凌风。
“朕何需由你评判。”
青山子勾笑,在凌未眼皮子底下将两个人带走。
“皇上要追吗?”禁军统领上前问道。
“去东澜关等着。”凌未抚着胸口,那种闷痛让他脸色骤然变白。
只是在雨中不大明显,那统领也没看见。
“为何去东澜?”统领不明白,方才那老头不是说去寒玉关吗?
凌未忍着疼痛,“照做便是。”许是他的声音压抑着什么,统领总算意识到什么,“来人快去寻太医。”
“不必,直接找只船,朕跟你们一块儿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想抗旨?”
“遵旨。”
接下来几日,应如墨过得都是迷迷糊糊,脑子晕乎乎,整个身子都在发烫。
当然,她这还算好,旁边的凌风可就惨了,醒过来两次,每次不过一盏茶时间又晕过去。
青山子诊过脉,是因为duxing,约莫是他那好师弟下的手,还好他赶上了,用了数颗丹yào遏制住duxing发作。
又是一轮明月,应如墨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只是四肢还是被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