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微微颤动。
“放心吧,暂时我还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真以为忍着瞒着我便不知了吗?”应如墨开口,便看到凌未微怔,她叹口气去抓住他另一只手,“当年青山子取你心头血,可是痛?”
原来是这件事,凌未松口气,“太久了,痛还是不痛我都忘了。”
“真的忘了?”应如墨看向他胸口,上次这兔崽子还说得平静,这会儿心虚都快表现在脸上。
“总之都过去了。”他不愿再提起此事,引得她担心。
“我……”应如墨内疚起来,若是当年她再上点心……
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凌未开口道:“国师莫是把我看得太娇气,好歹阿未也是男子,这点痛还是能忍下去的。”
“若是没有我,阿未大也不会遭此苦难。”应如墨难受得紧,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能救治凌未的法子。
否则,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到了晚些,应如墨再去找了青山子。
“都同你说了没有解yào。”
“告诉我如何你才能救他。”
“你这人太执拗,当初给他下yào我就没想过让他活着……”
“你若是不说,我便将你身为前朝余孽之事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