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起应如墨。
望着熟悉的人,应如墨心里总算有了几分踏实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大夫说你几日不眠不休,身子熬不住才晕过去。”
应如墨抚抚额头,她这几日的确没怎么休息,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凌未。
就怕兔崽子出什么事。
见她又开始走神,华英想起方才所想,“能否冒昧问一句,国师头上这簪子是……”
应如墨回神,听到簪子,她直接取下来瘫在手中,“是我长姐留下的。”
“长姐?”不怪华英惊讶,是她从未听过国师大人还有家人一说,不过想到方才猜测,也就不奇怪了。
“嗯,怎么,夫人对这簪子有何看法?”
华英眨眨眼,心底藏不住事,“方才我觉得这簪子分外熟悉,原是我以前见过。”
“这簪子原本就有两支的。”应如墨低眸道。
“敢问……林如澜……是你……”
“是我长姐。”应如墨没什么隐瞒的。大抵是看开了,心里那些事儿也都不纠结了。
“你是林府的女儿!”华英大抵是惊讶一把,没想到天凌国师竟然会是这安城之人。
“夫人既然说见过这簪子,又提到长姐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