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疼的。
“应姑娘?”华英看她脸色不免紧张起来,她晃了晃手,对方毫无反应,好似被人束缚住一样。
怎么会死了呢?
他怎么会死了呢!
不是说好会来找她的吗?就她一个傻子在这里等他,还以为他定然是有办法脱险的。
呵呵……是她天真了,这世上又不是事事如人愿的, 他再聪明终究不是神。
“应姑娘?”唤了几声, 华英开始慌了,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应如墨。
双目沉然,脸色死寂, 那种气势好似扑面而来,带着一种寒气,压得她不禁冷意从心起。
明明这天还是明媚灿烂的。
应如墨紧咬着牙关, 不知为何她心头突然被什么打破一样,痛意席卷,甚至蔓延至全身,直到撑不住……
怎么晕过去的应如墨大是不记得了,她再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屋子,不多时林如澜过来,见她醒来,面上一喜,“墨儿,你可还好?”她不停的摸摸应如墨这里或者那里。
为什么感觉这么累,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累。
她闭上眼想着晕过去之前的事,“华英呢?”
林如澜微怔,没想到她初醒第一句稳问的会是这个,“她那夫家要举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