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。”
应如墨不知道该说什么,明明如此大事,被他说出来就是小事一桩。
“你怎知那凌风会是仁君。”
“他若不是,自然有人会出手。”
看来后路都安排好了,应如墨真真是……觉得庆幸,庆幸他们不是敌人,要是比起心计,她恐不是凌未对手。
“国师?”她不说话,气氛顿时冷下来。
应如墨听他唤她,回眸便是兔崽子装可怜,“国师莫不是生气了?”
她扯回自己的衣袖站起身来,“自然,没想到你这么会藏,这么多年,扮演小白兔上瘾了?大灰狼尾巴露出来了?”
凌未恍惚一阵,后又有些苦闷,“我……”
“罢了,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。”应如墨二话不说,道出这句便潇洒离开。
迎着晚风,她寻了个小山坡坐下来,这个时间不少牛羊开始回家,放眼而去,心情不觉舒畅不少。
过去种种如烟云一般在眼前过度,想想都觉得跌宕起伏,好似台上话本一样。
要不是实打实坐在这里,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。
这天下说让就让了,兔崽子比她还洒脱,对于权力她没什么野心,如今过活对她而言没什么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