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盛琓,你的狼子野心,皇帝陛下早有耳闻。只不过这是你们月上国的内政,皇帝陛下无趣,也无这空闲干预。臣在一年前入赘月上,成了月上人,但终究是奉旨和亲,故而臣和臣家属的安危,陛下是放在心上的,若无这道护身符,不免让臣子寒了心。”
言罢,男子将圣旨递到盛琓眼前。
盛琓起身,从男子手中接过圣旨,看了又看,见那御笔玺印,这才绝了心中怀疑。
这般下来,盛琓更是气得柳眉倒竖,衣裳上的尘埃也顾不及拍,便恼道:“盛姮到底好在何处,许澈至死护着她便罢了,连你也这般护着。宫人们皆知,你们二人是皇帝陛下赐婚,故而根本夫妻之情,亦无夫妻之实,盛姮连根手指头都不愿让你碰,你竟依旧如此回护她。嫁来月上前,还向皇帝陛下讨了这道旨意。曾经,她是君王,你奉旨和亲,跟在她身边也算身不由己。可如今她什么都不是,什么都没了,你居然仍愿站她身侧。”
男子闻后无一丝恼意,笑如春风拂面。
“她是我拜过堂的妻子,是王也好,是庶民也罢,我都不在乎。在大楚,做丈夫的护着妻子,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盛琓恼得说不出话,恼怒背后是烧得凶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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