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娘道:“可夫人,谁叫那狐媚子本事大,我听下人们说,那狐媚子能说会道得很,三言两语,就哄得少爷晕头转向,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。”
温夫人闻听此言,更是恼怒,恨声道:“这狐媚子先是克死了丈夫,成了寡fu,后又丢了江山,被贬为了庶民,如今竟还能得意起来,心安理得地跑来温府住。”
墨娘叹道:“夫人,少爷他自幼就是个心善之人,随了您,倘若这狐媚子真是个安分守己、贤良淑德之辈,您也定不会为难她,可谁让她如此不知礼节。”
言罢,墨娘便把从下人们口中听得的那日盛姮进府之状说与了温夫人听。
温夫人听了,脸上现了嘲弄之色:“看来这狐媚子只会生,不会教。两个孩子,小的寄人篱下,还挑三拣四,大的那个虽明点事理,但身为女子,又岂可在大庭广众下咋咋呼呼的?”
“这狐媚子不会教孩子便也罢了,竟连一点孝道都不懂。这都第三日了,夫人您虽称抱恙在身,没有传那狐媚子来见您,可那狐媚子居然丝毫没有来请安的意思。放眼整个大楚,怕都寻不出这般放肆的媳fu。”
墨娘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这事,一股怒火便又从温夫人心头升了起来。
温夫人将墨娘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