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说的不错。”
盛澜固执道:“我没有认错,娘,你跟我去瞧了便知晓了,爹爹就在那楼里的雅间,娘,难道你不想爹爹,不愿见爹爹吗?”
盛姮被问住,默然答不出。
温思齐继续道:“澜儿,你一个女童,胡乱闯入旁人的雅间,旁人只当你年少无忌,倘若我们这些大人也跟着胡乱闯入,那便是不知礼节,会惹人笑话的。”
盛澜就当不闻,坚持道:“娘,你跟我去见见,便知澜儿的话是真是假。”
盛澜将盛姮的手牵得更紧,却不料,下一瞬,盛姮甩开盛澜的小手,冷声道:“盛澜,今夜你如此胡闹,如此行举,可还对得起你爹爹曾经对你的悉心教导?我看今夜这灯会也不必逛了,回府。”
一被训斥,盛澜再绷不住,眼珠子转了三圈,就当街嚎啕大哭起来,引得路人侧目。
盛姮见盛澜如此任xing,又恼又心疼,又束手无策。
若是过往在宫里,盛澜如此行举,早得盛姮重罚,如今没了宫规管束,少了君臣之别,仅仅是作为一位母亲,盛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教管女儿。
毕竟曾经,教管孩子们的是他。
盛姮既然不愿落下脸面去哄盛澜,那唯有温思齐蹲下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