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去见夫人。”
盛姮这一收拾便收拾了半个多时辰,先将妆容补得更为精致艳丽,后又挑了身鲜艳的衣裳,发髻上也比平日里多chā了几根珠钗。这番收拾下来,落到了温夫人眼里,便彻底将“狐媚子”这三个字给坐实了。
舒芸陪着盛姮进了偏厅,温夫人坐在正中,穿了件老气的衣裳,妆容也平平,她年轻时,也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。但这近几年来,她肝火太盛,保养又有所欠缺,便也人老珠黄了,脸上的细纹如何也遮掩不住,双目中不论何时都含着几分凶意。
盛姮行了个儿媳礼,又问了声安。
温夫人见她行礼如此生疏,语调又如此漫不经心,心下又是一怒,面上微笑道:“女王陛下的这份大礼,臣fu可受不起。”
盛姮微笑道:“您同老爷一样,又说笑了,媳fu哪里还是什么女王,早便是庶民了。”
“哦,我原以为你已忘了这事。”话语中,嘲意尽显。
盛姮笑意如旧:“您又说笑了。”
“既然你还记得你如今的身份,那有些话,今日我便要同你说个明白。”
“请讲。”
温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,拔高了声音,端正了坐姿,微微昂首道:“入了温府的门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