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舒芸便转而yu说旁事。她先是朝窗外瞧了几眼,确认无人听墙角,这才低声道:“秋琴那丫头似有些问题。”
盛姮早已料到,道:“那几个丫头虽说是思齐选来让我挑的,但这温府到底是他娘当家,若不留几个眼线在我这个外人身边,那她这个家母岂非是白当了。”
“主子,眼线便罢了,奴婢总觉这丫头手脚不太干净。”
盛姮微怔道:“哦?”
“昨日,奴婢瞧见了秋琴似乎yu开主子的梨木小柜。”
盛姮闻后,面色顿变,那梨木小柜中装的不是旁物,正是那幅她视之如珍宝的画卷,还有那不敢轻易触摸的白玉圆罐。
舒芸见盛姮神情有些紧张,忙接着道:“所幸,奴婢瞧见得及时,制止住了她,也警告她莫要轻易触碰主子的东西,若再被奴婢瞧见,若让姑爷将她逐出温府。”
盛姮沉吟片刻:“这人都是有好奇之心,你越这般警告,她怕是越想碰这柜子。”
舒芸有些惶恐:“奴婢有罪。”
盛姮轻抬手,示意她不必如此。
“主子要不将柜中的东西移到别处去,免得真叫那小蹄子给瞧见了。”
盛姮忽地忆起,那日温夫人要见她,便让秋琴来传话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