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还了一礼,道:“容公子。”
容修一听这“容公子”三字,只觉心yǎng难耐,顿时欣喜得意道:“弟媳好记xing,不过一面之缘,弟媳竟还记住了愚兄的姓,愚兄好生感激。”
若是平日,盛姮会同他拉扯几句,但此刻爱女不见踪影,早没了那些个闲情雅致。
“容公子风姿朗逸,不是寻常人物,自然能给人深刻印象。不过恕我蠢钝,着实不明白容公子为何要同我开这个玩笑。”
“愚兄怎不知何时同弟媳开过玩笑?”
盛姮见他一直自称愚兄,此刻为了自家女儿,便也只好拉下面子,同这容修拉近关系,改口道:“容大哥说笑了,若容大哥未与我开玩笑,我那顽劣小女又怎会跟了容大哥去?”
容修合上折扇,桃花眼笑意盈盈,道:“弟媳委实冤枉愚兄了,我留在此处,便是为了告知弟媳这事。我有位兄弟,与盛小姐极为投缘,可谓是一见之后,便成忘年之jiāo,今日不过是想邀盛小姐共聚一餐,用完膳后,我那位兄弟自会将盛小姐平平安安地送回府上。”
盛姮觉此话可笑到了极点,不好发作,只是淡淡问道:“容大哥府上可有儿女?”
容修笑着道:“那是自然,不瞒弟媳,愚兄已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