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事?”
玄衣男子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个浅紫色的香囊,放在桌上,淡淡道:“这是你女儿那日落在我这里的,如今物归原主。”
盛姮一眼认出那是许澈绣给盛澜的生辰礼物,是盛澜这几年来视若珍宝的东西,更是许澈留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遗物。
她走上前,yu将桌上的香囊拿走,可一碰香囊,指尖便不住颤抖,指尖的颤抖被玄衣男子收入眼中,但他只是微微挑眉,视若无睹。
“爹爹。”盛澜仍不死心地唤着,可这回爹爹一眼都未看她。
方才娘未来之前,玄衣男子虽仍旧不承认是自己的爹爹,但同自己用膳时,态度很是亲切温柔,像个和蔼的长辈。可待娘一来后,爹爹便跟变了个人般,变得气势bi人,让见者不敢轻易多言。
盛姮拿过香囊后,塞进盛澜的小手中,接着朝玄衣男子福身一礼,以表歉意。
“叨扰,多谢。”
随即,她拉着女儿的手匆忙离开,好似想要逃离魔窟,又似yu要奔出噩梦。
待屋内只剩下两位男子后,容修立马撩袍跪下:“臣罪该万死,未拦得住温家少夫人,叫他扰了陛下的雅兴。”
这玄衣男子不是什么达官贵门,更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