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是yu谋朝篡位的叛贼,是忤逆君上的反臣,最终葬身火海,不过是罪有应得,甚至还有人说,那把火是娘暗中派人去放的。
盛澜不愿信这些话,可日子一长,心中总会生疑。
盛姮伸手替女儿拭去脸上的泪,轻声道:“我怎会将你爹爹忘了,又怎舍得将他忘了?只是这世间上许多事,提得越多,越叫人难过,不如不提、不念、不想、不思。”
话已至此,女孩再隐忍不住,扑进了盛姮的怀里,哭着道:“娘,爹爹他真不在人世了吗?”
“人死岂能复生?”
“可那位叔叔……”不觉中,盛澜已改口。
盛姮瞧着白玉罐子,淡淡道:“只是容貌相似罢了。”
此话一落,盛澜哭得更厉害,盛姮说不出安慰话,只能轻抚女儿的秀发。
希望破灭确然是一件极为残忍的事,但女儿的前路还长,总要学着慢慢接受。
入夜,房内极是安静,温思齐听闻了今日之事,本想问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有些事,似乎是不问为好。
温思齐没问,盛姮反倒先开口了。
“思齐,那位容修公子是什么来头?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