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许澈说这事时,是当笑话讲的,故事里的那位容姓使臣哪有什么国士之风,分明是个油嘴滑舌、诡计多端的小人,全靠坑蒙拐骗,才哄得蒙族首领签下盟约,俯首称臣。
想到许澈绘声绘色讲那段故事的模样,盛姮的嘴角不由上扬。
温思齐见后有些疑惑,却也没多问,接着道:“后来,他在官场沉浮,也立下了不少功绩。皇帝陛下继位后,也很是看重他,如今兼领两职,既是翰林院学士,亦是礼部侍郎。”
“能者多劳。”
温思齐轻摇头:“皇恩浩dàng罢了。”
忆起许澈,盛姮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又浮现出今日下午那玄衣男子的模样,犹豫良久,她问道:“这鹿国公有何好友?”
“他生xing潇洒,也重义气,最爱结jiāo朋友,上至皇亲国戚,下至三教九流,他都能同其勾肩搭背。加之如今,他圣宠正眷,是皇帝陛下身前的大红人,京城中盼着和他相识相jiāo,更不知几何。哪怕是官场上的那些老一辈的大人物,现如今,见着了他,都要恭敬地尊称一声‘爵爷’。”
说到此,温思齐苦笑道:“连我同他,也可算是酒肉朋友。”
盛姮道:“仅是酒肉朋友?”
温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