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和离书写了出来。
墨干书成,他便将和离书亲手送到了盛姮的手上,盛姮笑着接过。
她的一笑,落入温思齐眼中,简直比天下第一刀还要锋利。
温思齐微笑如故:“昨日那场闹剧是你同家母的一场戏吧?”
盛姮笑意凝住,将和离书藏入袖中。
“你不必解释,我一非瞎子,二非傻子,能瞧得出来。恕我直言,那出戏的破绽和疑点委实太多。”
盛姮听话地没有解释,反问道:“既知是戏,为何还要答应?”
温思齐轻叹道:“一个人的妻子和母亲本是势同水火,后却联起手来演一出戏,这化干戈为玉帛的背后,竟是让那人去求取一纸和离书。倘若这人还执迷不悟,固持己见,那未免也太可悲了。”
“对不起,思齐。”
“不必道歉,你的一声‘对不起’,只会让我发觉自己更为可悲。”盛姮听后无话,温思齐沉吟片刻,接着道:“我明白,你终究还是忘不了那个人,旁人做的事再多,付出的情再深,也再难以走进你的心了。”
盛姮轻声道:“思齐,你是个好男子,你值得更好的女子相配,我活着,除了儿女,心头只剩仇恨二字,自三年前,他去后,我便明白了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