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含着冷意,好似在责怪盛姮的闯入,坏了他破局的思绪。
那日,他只说了名,但今日,盛姮便叫出了萧展的官位。
“看来夫人已将我的底细摸清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盛姮微笑道:“若不摸清将军的底细,日后又怎好登门拜访,以谢将军那日出手将我从荒郊野外捡回了府上?”
萧展抬手,邀盛姮落座,接着便继续低头看棋局,盛姮却之不恭,笑着坐下。
她未见到皇帝陛下,本是大失所望,但念及这位貌似亡夫的萧大将军是皇帝陛下看重的臣子,自然也要以礼相待。
盛姮知晓,这萧展和容修一般,时常入宫伴驾。她又看了眼面前玉石棋盘上的残局,便更为笃定心中猜测,自作聪明道:“看来萧将军方才正当在同皇帝陛下对弈,奈何陛下政务缠身,故而先行一步,留将军在此静候圣驾归来。”
萧展闻后心头哂笑。
三年过去了,盛姮这自作聪明的老毛病还是未改掉。
盛姮一个丢了王位的人,定然称不上是个明君,但也绝非蠢钝之辈。
反之,盛姮的心思有时很是缜密,只可惜,她生xing多疑,常爱自作聪明,一件简单的事,总要往复杂处想,猜忌过多,到了最后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