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夫人那日是故人的祭日,今日是故人的生忌。”
盛姮道:“原来如此,将军的故人与我的亡夫竟同埋一山,当真是巧。”
话音落,她又蹙眉,疑道:“将军拜祭故人,为何不带祭拜之物?”
萧展淡淡道:“心意既到,何须那些身外名目?”
盛姮看着身前的无字碑,点头道:“碑上不留名,说明将军的故人是个潇洒至极的人物,这般的人物,也确然不像是会在意香烛供奉之辈。”
言罢,萧展朝孤坟告了一礼,便朝西边走去。女儿还在萧展的手上,盛姮也只好老实地跟在他身后,往西走了不到百步,便到了许澈的坟前,chā在坟前的两炷香还未燃尽,但已然是强弩之末。
萧展看了良久墓碑上的“许澈”二字,道:“听闻夫人的亡夫并非月上人士。”
盛姮道:“正因亡夫是大楚子民,我才将他的骨灰带回了大楚,好叫他能魂归故里,便也不枉我同他夫妻一场了。”
盛姮原以为,自己能平静地道出这句话,可话至最后,却尽是悲戚之意,索xing不加遮掩,由之任之。
“夫人情深。”萧展赞道,但语气中并无一丝称赞之意。
盛姮摇头,眼角渗出泪水,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