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,荀姬命薄,三年前便香消玉殒了,双娇之一也成婚多年,现已成月上国君。三位绝世美人,如今还留在大楚的便只剩盛夫人了,要说这盛夫人是大楚第一美人也是使得的。这第一美人,寡居异国,未献给天子,反倒先被爵爷抢了去,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大作文章,也不知到时候,皇帝陛下会如何看爵爷。”
温思齐这席话可谓是杀人诛心,听得容修掌中竟生了冷汗,强笑道:“陛下大度,自不会和臣子计较这些。”
“圣心难测,伴君如伴虎,爵爷就未怀疑过我和离之事里藏着什么猫腻吗?”
此话一落,容修只觉手中杯都快握不住了。
良久后,他才颤抖着手,将杯递到嘴边,惶恐饮下,轻声道:“容我三思。”
……
回府后,温思齐的醉意早消,只是觉得心头空dàngdàng的,失落得极为厉害。
他明白,容修已然动摇,相帮盛姮,不过是早晚的事,可越是如此,温思齐的心头便越不是滋味。
明明如愿以偿,为何空空如也?
温思齐回了书房,走至角落,书房角落里放着一个上锁的红木箱子。
温思齐瞧了良久,又走至书架旁,架上一栏摆着一个青花瓷的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