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口,还得了“神童”之称,其后,他勤耕不缀,到二十岁那年,便有诗赋两百多首,登基三年,又闲来赋诗,积下近百首。
盛姮虽博览群书,但并不是个喜爱诗赋之人。
由是这般,她对诗赋的鉴赏也很是平平,皇帝陛下的诗赋是誉满天下不假,但要叫盛姮读着,却不过平平,有些御诗,分明是在无病呻吟。
但这些话,她自是不敢说出口,唯有认认真真地抄下皇帝陛下的每一首御诗,不可在字间漏出一丝敷衍的意思。
晚膳前,温思齐亲自登门来取诗稿,拿到手后,他翻了一下,见每张诗稿都抄得极为用心,便道:“阿姮,辛苦了。”
盛姮仍有些不信道:“此举当真便能博得陛下的好感吗?”
她不是好诗之人,因此便不能懂,自己的诗赋若被人真心喜欢是如何的一件快事。
温思齐笑道:“不积小流,无以成江海,博取君心之事,急不来。陛下绝非一味贪图美色之辈,我们便须得从这点滴小事入手,方能让陛下瞧见你的真情。”
盛姮觉此话有些讽刺,她对陛下本无真情,便只能靠弄虚作假。
半晌后,她问道:“说来也怪,陛下在民间的那七年里,便无诗歌流传于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