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展的怀抱像极了她爹爹的,同样温暖,同样有力,同样让人不愿醒来。
后来,萧展竟将她抱了起来。到了这时,盛澜便更不愿睁开眼睛了,她怕自己若是睁开眼,爹爹便会抛下自己,让自己落地,自个走路。
待盛澜闭着眼睛,被送上马车时,她一直在盼,她盼这个貌似爹爹的人会在毫无防备之时,轻唤自己一声“澜儿”。
可惜,盛澜没有等到。
她不知晓,其实在有一瞬,马车上的男子差点便唤出了那两个字。
装睡久了,渐渐地,盛澜便真有了睡意。
她虽未等到“澜儿”两个字,却在半梦半醒之间,隐约听见男子说了这样一句话“朕知道了”,再之后,她便真在沉香缭绕中入了梦乡。
一入屋,盛姮便道:“三日之期已到,你还是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?”
盛澜道:“澜儿离家出走是有错,但那日说的话,澜儿瞧不出有何错处。澜儿明白,娘亲连温叔都不喜欢,又怎会喜欢上容修那般的男子,娘亲从头到尾,只是为了另攀高枝。”
盛姮也不愿再否,淡淡道:“你说的不错,娘亲是要另攀高枝。”
明知答案已在,可亲耳听到娘亲承认,盛澜还是难过到了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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