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虚伪的笑容已然消失, 淡淡道:“这深得圣宠的人便是不一般,xing子都比常人傲得多。”
萧展向来洁身自好,犹如浑浊官场中的一朵不染淤泥的白莲花,而容修最爱结党营私,早与浑浊泥潭融为了一体。正所谓道不同, 不相为谋, 二人的不对盘, 朝堂皆知。
温思齐见容修在萧展处吃瘪, 借机道:“萧将军在后宫中有贵妃娘娘相助,而爵爷在宫中孤立无援,这高下便立见了。”
秋日阳光有些刺目,使得容修微眯起了眼道:“温少卿这句敲打倒来得及时。”
温思齐淡淡道:“究竟是美色重要, 还是前程要紧, 只盼着爵爷能早日做个决断。”
半晌后,容修仍是一句“容我三思”。
……
御书房内本是极温暖的, 但萧展一入内, 便感知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,寒意不是来自殿内,而是来自天子。
皇帝正坐在御座上, 面无表情地看着桌案上的御诗,萧展伴君多年,很是清楚,皇帝陛下面无表情之时,便是最为可怖之时。萧展不知陛下怒从何来,只能乖乖跪下请罪:“臣奉诏来迟,请陛下恕罪。”
今日下午萧展本是嘴馋,yu去酒铺里吃份茴香豆,谁知茴香豆没吃